一个农场职工的自由 我的回忆录（5）

在这个大千世界里，生活着形形色色的人。人的文明素质也各有不同。几年来，笔者在拾荒期间，碰到过不少问路的，问路的方式的不同直接或间接地体现了人的文明素质。

那是几年前的一天，我正在路上优哉游哉地散着步。有位小伙到前锋农场，又不知道怎么走，于是，他就问我：“嗨，嗨，嗨”，三声嗨过后，我巡视了四周，也没别人，我问他，“你在跟谁说话？”他说：“我在问你到前锋农场怎么走，我们小俩口吵了几句嘴，骂她几句一气之下，她就走了，孩子一直在哭，根据手机定位，在前锋农场她一个表姐家”。我一听是这么回事，为了他们全家早日团聚，我就把去前锋的路线告诉了他，劝他到那后给媳妇赔个不是，多说几句软话，为了孩子也要回家。

有一天，我拉着一车破烂往家走，后面来了一位穿着西装革履的中年人，要到八五九农场走错了路，因此，他就问我：“拉车子的，拉车子的，不管他怎么叫，我就是装着听不见，他越叫我走的越快，这时，他才下车，站在我的前面，“你这老头，咋这样呢？我问你到八五九农场怎么走，你耳朵聋？”“有你这样问路的吗？没有素质”看样子，他有急事，最终还是把去八五九农场的路线如实地告诉了他。以后问路不要这样问，要有个称呼，年长的，男的称呼大叔、大爷或是老师傅，女的就称呼大娘，和自己年龄相仿的称呼“哥们”，女的称呼“大妹子”，既然是问路的，无论年长的，还是年轻的都要下车。

有位30多岁的路人，要到饶河去，他的问路更缺德。“孩，大爷我问问你，到饶河怎么走，乍一听来这句话没啥毛病，但略加思考，这是在骂人，啥人啥菜，啥客啥待，说不知道吧，这个哑巴亏，不能白吃，好小子，你让我吃亏，我就让你上演现实版的南辕北辙，不能怪我缺德，怪你自己不会说话。

去年五月的一天，我就碰到这样一位问路的，他见着我，很有礼貌地下了车，“请问大叔，到小佳河怎么走？”我听后，面带笑容地告诉他并一在叮嘱他慢点开车，路上注意安全。不仅如此，而且还目送他一直消失在我的视线中。

在现实生活中，像前三个这样问路的，笔者碰到的不止一次，他们都是理直气壮，一个称呼“嗨”，听后让人心寒、不舒服。告诉吧，也是极不情愿，不告诉吧，怕误了人家的大事。既然要问路，那就要向例四那样的问法，不然的话，有的人知道也不会告诉你的，如果碰到脾气古怪的老头，挨骂是轻的！